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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組第三回公演『真夜中の住人』公演世界觀之衍生創作(公演PARO

► フランツ x 野々宮(御影密 x 有栖川誉)

私設妄想Bug注意&CP成分不高

 

野々宮=野野宮

フランツ=法蘭茲

 

以上都沒問題的話就開始吧!

 

野々宮 Side

 

野々宮並不是第一次見到フランツ,但是他從沒想過對方會自己找上門來,甚至擅闖民宅,還向他提出了不合理的交易條件。

手上沒有任何的武器,就連逃跑路線也只剩跳下陽台這個選擇。陷入絕境的野々宮靠在陽台的圍牆邊,不禁開始回想起一切的源頭——

 

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對方是在瀬尾浩太的租屋處附近。

那個人站在壞掉的路燈旁,抬著頭不知道在看著什麼,但不知道是不是注意到其他人靠近的關係,他很快就走掉了。

那個時候野々宮只是想著真是奇怪的人,不一會兒瀬尾浩太的來電讓他馬上就忘了這件事。

 

第二次是在下班回家的路上,野々宮在稀少人煙的巷子與フランツ擦身而過。

雖然黑色的斗篷遮住了半個腦袋,但是那頭還算顯眼的銀色頭髮成為了記憶點,所以野々宮馬上就認出他就是那一天站在瀬尾浩太家附近的青年。

青年走路有些搖搖晃晃,但也沒有到東倒西歪的地步。野々宮正猶豫著是否該上前詢問是否需要幫忙,上司的來電卻讓他不得不臨時返回公司處理突發事務。

 

第三次看到フランツ的時候,他的身邊站著一位打扮非常奢華的金髮女人,而且還親密地摟著他的手臂。這樣的組合走在街上明明應該非常醒目,卻意外地沒有吸引到太多人的視線,就像是大家看不到他們兩個人一樣。

野々宮雖然感到有些好奇,但也沒有繼續觀察他們。

 

第四次和フランツ相遇,他看見那抹漂亮的銀色髮絲沾上了鮮豔的紅色。即使是在沒什麼燈光的街道上,月光的照射還是讓他看得非常清楚。

地上都是血,多到讓人不禁懷疑是惡作劇,但是刺鼻的鐵鏽味卻怎麼樣也無法從腦中揮散。

フランツ的手中抱著一個人,那是上一次野々宮看到與他並肩走在一起的金髮女人。她的臉色慘白毫無血色,而且似乎已經失去了呼吸,過了好久都沒有看到她的身體有任何動作,睜大的雙眼也再也沒有闔上。野々宮說不出任何話,他想轉身就逃跑卻發現雙腿像是被固定在原地動彈不得,而フランツ或許是感受到了其他人的氣息而轉過頭,這時野々宮才第一次看清楚對方的眼睛。

柔和的青草綠透著靜謐的黃色,沒有什麼情緒起伏的雙眼就這樣對上他的視線。

 

......什麼啊,這不是收留玲央的那傢伙的同事嗎?」

聽著フランツ比起搭話更像是自言自語的聲音,此刻所有驚訝的情緒全都集中到了野々宮的臉上。他不知道只見過幾次的フランツ是怎麼知道他的,而且對方甚至還知道瀬尾浩太,以及借住在瀬尾家那位奇怪訪客的名字。

 

相似的穿著、相似的髮色、以及相似的氛圍——野々宮只能大膽猜測眼前的青年與那位訪客來自同一個地方。

 

「怎麼不說話?.....啊啊,難道是被這個嚇到了?」フランツ輕鬆地抬起手中毫無生氣的人類,就好像她只是個大型人偶,「我可沒有殺她,讓糧食死掉對我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主意。」接著他鬆開了手,金髮的女人應聲落地,凌亂的頭髮剛好蓋住了她的臉,扭曲的身體看起來特別毛骨悚然。

「那群傢伙真的是窮追不捨,他們不煩我都快被煩死了,害我又要去尋找新的糧食。」フランツ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不過沾染到身上的鮮血早已滲進衣服裡,髒掉的血液讓他露出嫌棄的表情。

野々宮還是沒有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站在這裡。這個時間他本該已經回到家裡,看著冰箱煩惱今天要做什麼料理當作晚餐,然後享受著下班後的休息時間,然而此刻的他卻被多到數不清的問題追著跑,腦袋快要無法負荷。野々宮只能看著朝自己走近的フランツ發呆,直到意識墜入深淵之前,他都沒有開口說出任何一句話。

 

「已經很晚了,你該回家了。」

 

那是野々宮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房間床上,掛在牆上的時鐘指針剛過十二點。

 

野々宮慶幸著今天是禮拜六不用上班,不過睡到中午還是讓他有些吃驚。畢竟平時就算沒訂鬧鐘,生理時鐘的運作讓他通常早上八點就會自動清醒。

他沿著床邊站了起來,發現自己昨晚穿著的西裝被好好地掛在牆上,而自己則換上了早上出門前預先放在床上的那套睡衣。對此毫無印象的野々宮只能感到困惑地抓了抓頭,接著走到廚房替自己倒了一杯水,開始回想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然而記憶卻像是過度稀釋的水彩,模糊的讓他只能記起片段畫面,就連自己是怎麼到家的他都想不起來。

 

......唉,還是先別想了。」

野々宮將杯中的水一口氣喝光,越是想要回想起來腦袋就越是疼痛,於是他決定先暫時把這件事放到一旁,然後回到房間拿起另一套衣服走向浴室,替接下來的外出做好準備。

雖然和自己原先的預定有些出入,不過這並不影響野々宮的假日安排。他在整裝完畢後便離開了家門,直到晚上才返回家中。

剛踏進玄關野々宮就收到友人傳來的訊息,他點開聊天室簡單地回覆了幾句便收起手機,然後打開客廳的電燈。屋內的東西都和出門前一樣好好地待在原本的位置,沒有任何異狀的房間讓野々宮鬆了口氣,於是他轉身走向廚房,從冰箱拿了一罐易開罐啤酒,接著來到陽台透氣。

回到了一個人的時間,野々宮的腦中又浮現了昨晚發生的事情。他不確定究竟哪一個部分是夢,哪一部分又是事實,也不知道該不該將那件事情告訴瀬尾浩太,畢竟曖昧的記憶讓他沒有足夠的信心可以完整描述整個故事。

趴在陽台上的野々宮發出了嘆息,忽然間他似乎聞到空氣中傳來一股淡淡的鐵鏽味。最初還以為是手指刮傷了沒有注意到,但是雙手都沒有看見任何傷痕,直到身旁傳來了動靜,他才反射性地往另一邊跳開,昨晚令人毛骨悚然的畫面突然變得清晰無比。

 

沒有拿好的啤酒落到了地面,透明的金黃色液體灑了一地。

即使記憶再怎麼模糊,他仍然記得那頭漂亮的銀色頭髮,以及那抹讓人印象深刻的黃綠色瞳眸。

 

「晚安,昨晚睡得好嗎?」

 

坐在陽台圍牆上的青年笑著向野々宮打了聲招呼,黑色的斗篷在強風中不規律地上下飄逸,那雙微微瞇起的眼睛透露著任何都察覺得到的危險。

 

 

 

フランツ Side

 

因為擔心玲央的關係,フランツ經常在瀬尾浩太的住處附近閒晃,甚至調查起瀬尾浩太周遭的人們,因此他對野々宮也有一定的了解。

「怎麼?一副不歡迎我的樣子。」或許是認為野々宮對他不會構成威脅,フランツ仍然悠閒地坐在原處,微微瞇起的雙眼打量著野々宮拙劣的防禦動作。

「你到底是什麼人?」

「看來你還記得我,那事情就好談了。」

フランツ優雅地躍下,身上的斗篷在空中劃出完美的弧度,而踏上地面的鞋子幾乎沒有發出任何一點聲響。他走到落地窗前,正好擋住野々宮唯一的去路。

「有話快點說,不然我要叫警察了。」

「別激動,我不會害你的。」フランツ舉起雙手示意自己並沒有危險性,不過這麼做似乎沒有減少野々宮的警戒心,所以他乾脆又放下了手,只是和對方維持著適當的距離,「畢竟你是瀬尾浩太的同事,要是你出了什麼意外,玲央也會對我生氣吧。」

「玲央......是那個借住在瀬尾家的人吧?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嗯~如果說我們是需要鮮血才能存活的種族,這樣子你能夠明白嗎?」

 

フランツ滿意地看著野々宮的反應,也猜到只要這麼說,對方就能夠理解無論是他還是玲央都不是人類。

 

「昨晚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

「滿身是血的那個女人——

「忘掉吧,你不該與那件事有所牽扯。」フランツ阻止了野々宮的回想,與幾秒鐘前相比,明顯增添幾分認真的神情確實成功地讓野々宮沒有再繼續說下去,「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昨天你會出現在那裡,但是為了把你送回家可是花了我不少精力,你可要好好補償我。」

「原來是你送我回來的?」野々宮有些驚訝地睜大眼睛。

「不然你覺得是你自己走回來的嗎?」

......不,我不這麼認為。」稍微移開視線的野々宮沈默了一會兒,最後他決定相信フランツ的說詞,「雖然很感謝你把我平安送回來,但是我沒有可以給你當作報酬的東西。」

「能不能夠當作報酬由我說了算。」

「如果要錢的話你可能要失望了。」

「誰說要那種東西了?」

 

フランツ有些不開心的皺起眉頭,對於野々宮提出的想法毫無興趣。他盯著野々宮的臉瞧了好一會兒,然後稍微邁開步伐拉近彼此的距離,接著又像是想到什麼好點子似的,嘴角再度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我要你收留我一陣子,還要定期提供我一些血。放心,我不會把你吸乾的。」悄悄地觀察著野々宮的反應,相比一般人類還要更尖銳的牙齒在フランツ笑起來的時候看起來更明顯,「正好我現在很缺糧食,與其花時間和精力去找其他人,還不如選擇對我有一定程度認識的你。」

 

野々宮很明顯怔住了。

雖然好像很努力的在維持冷靜,但是フランツ仍然看穿了野々宮內心的慌張。

 

「我要怎麼相信你——唔!」

沒等野々宮把話說完,フランツ直接伸手拉過野々宮的衣領,笑著咬住他柔軟的嘴唇。舌尖很快就嚐到了血液的味道,比起一般人還要甜美的味道讓他更加篤定自己的猜測。

雖然他想要品嚐更多野々宮的味道,但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你該考慮的不是我值不值得信任,而且該怎麼取悅我。」壓抑著自己嗜血的欲望,フランツ愉快地舔舐殘留在唇邊的血液,沒有理會差點沒站穩的野々宮,「要是我一個不開心,可能就會去襲擊其他人哦?這也不是你想看見的吧?」

謊言摻半的話語比起實話來說更容易使人相信,對於擅長利用言語操縱人心的フランツ來說,他一直都是這樣走過來的。

 

「吶,和我訂下契約吧,『野々宮』。」

 

纖細的指尖撫過野々宮有些慘白的臉蛋,沾上鮮血的食指在野々宮的唇邊劃出一道痕跡,看起來就像是口紅的顏色。

フランツ知道野々宮不會拒絕,因為他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就是這樣的性格。

 

......卑鄙小人。」

「謝謝稱讚。」

 

雖然說不上是心平氣和,但フランツ並不討厭野々宮對他的評價。儘管野々宮明顯對此感到心不甘情不願,他們之間仍然勉強達成了共識。

フランツ伸出的指尖輕撫著野々宮頸部的肌膚,他很慶幸對方今天沒有穿著平時上班經常穿的那件高領毛衣,那會讓他很難下手,也會破壞他的興致。

 

「有人跟你說過你的血管很漂亮嗎?」

「要做快點做,別說些有的沒的。」

「真是沒有情調的男人。」

フランツ試探性地將犬齒放上血管上方的皮膚,接著便感覺到了野々宮像是觸電一樣的反應。

忍住不發出聲音的模樣竟讓他覺得有些可愛。

「放心,我不會弄痛你的。」就像是在安撫著年幼的孩子一般,フランツ的聲音突然變得很溫柔,和剛才霸道的模樣有著天壤之別,「不過第一次可能還是會有點痛,要稍微忍耐一下。」

......你的廢話真的很多。」

「呵呵,隨你怎麼說。」

 

再也抵擋不住血液散發的甜味,銳利的牙齒終於扎進野々宮白皙的肌膚。在至今為止品嚐過的食物裡,野々宮的血液毫無疑問是屬於最上等的美食,甜美的味道彷彿中毒般令人難以遺忘,對於一整天都沒有進食的フランツ來說,自然無法停止飲食的衝動。

「啊.............

「喂,別亂動。」

フランツ舔了舔傷口,然後又換了一個角度,在野々宮的鎖骨附近輕輕咬下。

他知道自己的吸血衝動比起同類還要更高一些,但是為了不讓野々宮出現貧血的現象,他還是只吸食了最低限度的血液,不然後續的處理麻煩到的也是自己。

フランツ支撐著野々宮失去平衡的身體,感到有些可惜的向後退開。

 

「對了,好像還沒告訴你我的名字。」

 

事到如今才想起這件事情,フランツ對上野々宮的目光,為了他遲來的自我介紹而道歉。

月光照在他的臉上,滿月的日子讓他比平時還要更有精神。

 

「我叫フランツ,請多多指教。」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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